據(jù)《詩經(jīng)》記載,古代有位婦人因丈夫遠征,遂在家居北堂栽種萱草,借以解愁忘憂,從此世人稱之為“忘憂草”。 該婦人到底能忘憂多少,別人難以相知。但她參喜愛萱草,真可謂頗有見地。在百合科的同宗姐妹中,萱草并非名門望族,乃不過是位“小家閨秀”。觀其外表,葉片細長,花為筒狀,每朵6瓣,向外展張,花色桔紅,一般每葶著生數(shù)朵,從夏到秋,開個不停,可惜晨開暮閉,匆匆謝去。據(jù)花卉鑒賞家認為,萱草翠葉萋萋,著花秀秀,煥發(fā)出一種外柔內(nèi)剛、端莊雅達的風采,教人感到親切和藹,賞心悅目。難怪古人把它比喻為慈母的音容。蘇東坡曾賦日:“萱草雖微花,孤秀能自拔,亭亭亂葉中,一一芳心插”。他所述的“芳心”,就是指母親的愛心。白居易也有過詩云:“杜康能散悶,萱草解忘憂”。為他晚年的知己劉禹錫屢遭貶謫的身世予以勸慰。其實,從科學的角度來看,一棵區(qū)區(qū)無名小花,本身并無含有任何解憂的元素,只不過在觀賞之際,助人轉(zhuǎn)移情感,稍散一時之悶,略忘片刻之憂而已。在50年代,據(jù)聞敬愛的董必武同志在公差外地時,寄給夫人何連芝四句道:“貽我含笑花,報以忘憂草,莫憂兒女事,常笑偕吾老”,以此勸慰她勿再為家事多憂。綜觀常吃人間煙火的凡人,能夠完全無憂者恐怕為數(shù)不多。何況天下間還有不少仁人志士常為國家的命運而憂,為民間的疾苦而慮??梢娫搼n的還得要憂,該忘的就讓它忘了吧!
萱草,一個名叫“紫萱”,又一個名叫“忘憂草”。吳地的書生們叫它“療愁”。嵇康《養(yǎng)生論》說:“萱草忘憂”。